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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0708_

 

今天,跟一個好久不見的研究所同學聊起了妳。

 

你的謊言 你的改變
我都沉默以對
我的感覺 我的哽咽
不奢望你可以體會

確定告別 就不要眷戀
哀求的人最可悲
選擇棄權 並不是敗退

 

一開始,其實是她想問我一些論文上的事情,以及聊一聊彼此的近況。後來,她忽然問起我最近好嗎?那一刻我想到,今年五月時其實我很想跟她聊聊妳。那時候,我很想找一個從來沒有聽過妳的朋友,去聽聽我們之間的種種,因為她曾經休學了兩年,說真的,我們也超久沒見了。原本約好要看戲的,也因為疫情而沒有成行。而她今天說,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,2020年她剛剛休學回宿舍拿東西時,室友跟她說我最近狀態很好,有在上瑜珈課、健身房,也很努力的飲食控制。狀態很好,整個人像在閃閃發光一樣。

 

今天她聽完前因後果之後,驚訝地說:所以那時候狀態很好不是因為運動跟飲食控制嗎?

 

倔強的我的沉默
假扮成了冷笑一朵
在身後你呼喚我
我揮揮手沒有回頭
穿越過幾條街
和無數的燈火
眼淚流下 兩行寂寞
到胸口變刺痛

 

故事又回到2020年,其實,我的狀態好或不好,都與妳無關了,當然,再回到那時候也是。人們記憶中的故事,總是擅長美化與補白。我只能說,我遇到妳時我是開心的。那時候,每天都能看到妳,也是開心的,非常非常開心的。所以,當妳朝我走來一百次,一百次我都是滿心歡迎的;當妳離去一百次,一百次我都會灑脫的。

 

不過,這次的灑脫真的不一樣了。那是一種徹底的失望與放下。

 

什麼謀略 什麼警戒
當愛過境一樣狼狽
我的碎裂 怎麼去面對
爆炸的我的沉默
墜落成了滿身傷口
從體內湧出脆弱
嚎啕大哭不停顫抖
既無力又無助
回憶還滂沱著
竟然希望 分手是夢
慌亂到淪落了
 

她問我,那還有可能嗎?我不假思索地說不可能了。「不見面也不連絡了,那為什麼不刪掉或者封鎖,還留著幹嘛?」其實,我也不知道。總覺得沒刪也不會再妨礙我move on了,畢竟,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真的恩斷義絕。我沒有恨到覺得應該老死不相往來,但我自己心裡清楚,這個人我愛不得,再愛只會讓我傷心與痛苦。所以我,不刪除不封鎖不關注,也不按讚了。就像我們一開始一樣,又回到最初的起點。

 

若是我當時沒有傳出那封訊息,妳沒有加我好友;若是那天,妳打給我但是我選擇不接起電話,會不會,都不會有後面這些故事了?

 
在爆炸過後 剩下什麼
我的沉默 燃燒成了一片荒漠
孤獨像一個星球
小到只有我在漂流
沒有人能投靠
沒有人能訴說
看著時間 緩緩流過
把一切全淹沒
 

傷心欲絕也好,心甘情願也罷。關於種種,我再也不願向妳說了,也無權再向妳訴說。我的想法我的感受那麼多,妳的冷漠妳的抽離又那麼真。妳說妳很愧疚,我竟無言以對。我想,若無相欠,怎會相見。今後妳的愧疚不愧疚,我的傷口癒不癒合,都將是兩顆不同星球上的故事了,也許偶爾抬頭能望見一隅,可是,也就這麼多了。

 
爆炸的我的沉默
冷卻成了一份溫柔
對與錯不再追究
好和壞都全部接受
忽然間明白了
想不開太折磨
爆炸也是一種掙脫
我是全新的我
 

寄還鑰匙的那天,我寫下祝妳「身心安適,一切都好。」看似是對妳最後的祝福,其實,也是寫給我自己的。我希望我選擇轉身離去之後,能夠一切都好:)

 
讓夕陽隕落 在背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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